忍者ブログ

南夜居

藏文处

【原创】巅峰对决 番外 发烧

×

[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原创】巅峰对决 番外 发烧


“今天状态不好嘛。”

刑云谦挑着眉毛说着,看着三号球与袋口擦边而过。

中袋是不好打,可是以顾淮庭的水准来说,这个球不应该打不进。

虽然赢了球获得主动权还是让刑云谦很得意,但他更在乎的是输赢的公正性。

故意放水的话,即便是赢了也没有太大的意思。

 

拿着杆,隔着一张桌子,刑云谦玩笑似的敲着顾淮庭的肩膀。

“喂,我还剩最后一个了,这可是你自己失误造成的。”

顾淮庭笑得温柔,手慢慢抬起,把球杆从自己肩膀上挪开,好像握着对方的手似的握住。

“我不反悔。”

刑云谦低头咳嗽一声,用力抽回自己被握住的球杆。

这男人现在好像变得越来越肉麻了。

 

“之前我都赢了好几局了。”顾淮庭放下球杆,干脆在包房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闭嘴。”

就知道这男人一定会浇他冷水,果不其然。

刑云谦看着最后一颗球,俯身,架杆——

 

每当他们为了上下争论不休,谁都不肯让步的时候,桌球就会成为决一胜负的关键活动。

只是他们心里也都清楚,这不光是男人间为了争个上下,也是争个面子和情趣。

尽管这个情趣很磨人。

今天也是这样的情况,顾淮庭为了一批货出去了三天,回来之后两人相持不下,吃了饭后干脆直接打电话给徐明包了场子。

徐明自然会意,包房内所有“必需品”都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至少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最后一颗球稳稳的落进底袋。

刑云谦笑了笑,“赢了。”

顾淮庭摊了摊手,潇洒的往沙发后面一靠,笑得有点无奈的样子。

走到边上,刑云谦把球杆放好,又转身走到顾淮庭面前,双手撑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俯视着这个依然笑得十分傲慢镇定的男人。

“那我不客气了。”

捏起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久了。

刑云谦觉得自己也变得皮厚了很多。

 

唇舌交缠,感受着彼此内在的温度和气息。

手贴着脖子滑下,轻轻刮过喉结,又顺着肩膀脱去男人的外套。

激烈的热吻中,顾淮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扯松了对方的领带,顺手扯开了上面两颗扣子,另一只手直接摸进对方的两腿间,隔着西裤恰到好处的揉捏、摩擦。

“唔…”

身体的刺激让两个人都变得越来越兴奋,刑云谦脱去了顾淮庭的衬衣,爱抚着对方的腰背慢慢向床的方向移动。

把男人带上床后,他就不再客气了。

手顺着胸口滑到小腹,吻也慢慢落到了顾淮庭耳边,然后轻轻呢喃。

湿漉漉的气息和鼻音让呢喃变得性感而色情。

 

“看来做多了的确有进步。”

正在解皮带扣的刑云谦闻言抬起头瞪了他一眼。

又过了一会儿——

“连拆套子的动作都熟练了。”

刑云谦正在暗暗做准备工作,闻言窘着脸抬头,看着顾淮庭仍旧是一副调笑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你给我专心一点。”

吼完之后不光是顾淮庭,他自己也楞了。

然后一下子脸涨得通红。

完了,什么时候他也对这种事变得这么急色了?!

 

身下的男人很快笑得身体微微震颤,让刑云谦的脸整个扭曲了。

“你还要不要做了?”

即便是上身赤裸,下身裤链半开,顾淮庭仍旧淡定,面露微笑。

“当然做!”

某个红脸男人再不犹豫,扯掉对方的长裤,又将自己脱干净,干脆的戴上套子,倾身压上。

这可是他靠实力赢回来的权利,浪费了太可惜。

 

肉体的厮磨越来越激烈,隐忍的呻吟和喘息中,带着征服和欲望,还有一丝甜蜜。

 

“不知道今天是谁输了。”看场的小弟笑得一脸淫荡。

“老大。”徐明眼皮都没眨一下就回答了。

“为什么?”

徐明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没有回答。

 

理由太简单了。

如果是老大赢了,那个顽固坚韧的男人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里面的动静通常都会很大。

今天没什么动静,只能说明,老大输了。

可是这种事情,真的有什么输赢吗?

 

“走吧。”徐明拍了拍小弟的肩膀,“走廊上留个一个人就够了,以备不时之需。”

反正不到天亮里面的人是不会出来的。

 

第二天醒来后刑云谦有些懊恼。

才做了一次就又被反攻了,这个男人的体力未免过于惊人。

腰背又开始酸疼,刑云谦小心的翻身,正对上还没醒来的顾淮庭。

男人的呼吸比平时还要重,额头上、鼻子上冒着细汗。

刑云谦突然发现不太对劲,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难怪昨天就觉得他身体很烫,本来以为是……没想到是发烧了。

 

顿时顾不上身体的酸疼了,爬下床,披着浴袍就给徐明打电话。

徐明拿着药进来的时候,刑云谦已经换好了衣服,正拿着毛巾替顾淮庭擦汗。

“不用这么激烈吧。”

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顾淮庭,徐明看向刑云谦的眼神变得异常复杂。

刑云谦知道徐明肯定是想错了方向,想辩解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总不见的说他好不容易赢了一次却被输了的人做到腰酸背疼吧。

毕竟他脸皮还没顾淮庭那么厚,无法说出在床上谁谁谁被谁做了几回这种事情。

只能在对方带着些微谴责的目光中闭紧嘴巴。

 

看着老实的男人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黑,徐明心下了然,把药递给他。

“退烧药,这个温度计你拿着,要是晚上不退烧就得去医院。”

“没事。”顾淮庭睁开眼睛,沉着脸看了徐明一眼。

徐明点头,“货已经从那边出来了,我让人盯着了。”

“嗯,注意那个姓严的。”

“是,先生,那我先出去了。”

说完微微点头便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出了房间之后,徐明重重吐出一口气。

老大刚才那个神色分明是要他别管闲事快点滚啊。

 

“把药吃了再睡。”刑云谦倒了杯温水,手心里放着一颗药,“怎么发烧了也不说一声。”

顾淮庭笑了笑,半撑起身体就着刑云谦的手把药吞了,又喝了两口水。

“我不知道发烧了。”

男人带着浓重鼻音略微委屈的声音和神情像个闹别扭的孩子,让刑云谦很想笑。

放下水杯,一手半托着顾淮庭的背,另一只手把枕头略微垫高些,弄好了才慢慢放手把人放下去,看他呼吸有点困难的样子,就憋不住奚落一下。

 

“不知节制,现在难受了吧?”

顾淮庭闻言一卷被子朝里睡,只留下蓬松的头发对着刑云谦。

如此孩子气的举动由顾淮庭做起来真是异常滑稽。

忍不住把手伸向后脑蓬松的头发,轻轻揉弄了两下,看他有些不耐烦的扭了两下,便收了手。

 

“出一身汗就好了,有什么事就叫我。”

被子里的男人拱了拱身体。

刑云谦勾了勾嘴角,拿过手提式DVD,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带着耳机看片子。

偶尔看看连人带被蜷成一团的男人,很快就到中午了。

放下机器,轻身走到门边打开门,朝站在走廊的小弟招招手。

“去买碗鸡粥来。”想了想,刑云谦又拉住对方,“还是两碗吧,一碗鸡粥,一碗鱼粥。”

“行。”小弟应了一声就跑开了。

 

 

逃兵 番外 发烧

二十分钟后,两碗粥送进房间。

刑云谦道了谢,又让他拿了两只碗,把袋子拆开,将粥倒进去。

稍微吹凉了一些,刑云谦把蜷成一团的男人从被子里挖出来。

顾淮庭皱着眉头,半眯着眼睛,微微张开的嘴里呼出的空气都是滚烫的。

“我知道你不舒服,先喝点粥,一会儿多喝点水,不然会脱水。”

一看顾淮庭的神情就知道是个不太生病的主儿,他自己也一样。

所以难得生一次病,就会觉得异常难受。

 

刑云谦哄小孩似的拿过毛巾,擦掉对方额头上的汗,把粥拿过来,“吃鸡粥还是鱼粥?”

“没胃口。”顾淮庭皱着眉头,把胳膊伸出被子外面。

刑云谦只得放下粥把被子重新替他裹上,“刚出了汗,别把手伸出来。”

 

“身上粘得受不了。”黑老大眉头紧皱。

“那也不行。”牢牢裹住不放。

“太热了。”黑老大扭。

“不行。”连同被子一起抱住。

“……”黑老大沉默。

 

“喝粥。”某得寸进尺。

“不喝。”黑老大坚定拒绝。

“不行。”某强硬回答。

“……”继续沉默。

“鱼粥还是鸡粥?”某强迫。

“……鸡粥。”黑老大无奈妥协。

 

“对了嘛,病人就该听话。”刑云谦拿过鸡粥,得意洋洋的挖了一口送到顾淮庭嘴边。

顾淮庭冷哼一声,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勺子张嘴喝了一口。

 

“没味。”黑老大抱怨。

“少挑剔。”某只翻白眼。

“不吃了。”黑老大拉过被子就要睡下。

“不行。”某只硬把人拉起来,调整姿势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处于弱势的黑老大黑着脸又沉默了。

“张嘴。”某开始强上。

 

顾淮庭看着眼前的粥,本来身体就难受,现在还要被硬逼着喝没味的粥……

见那把勺子不依不饶,只得张嘴,把粥含在嘴里,侧过头。

刑云谦看着他,眼皮一跳,“干嘛,不会咽啊。”

顾淮庭眯着眼睛,直接贴上去撬开他的嘴。

 

口腔内滚烫的温度和粥同时进入刑云谦的口腔。

僵硬着身体,一手牢牢托着手里的粥。

等到顾淮庭退开的时候,刑云谦的整张脸都青了,粥已经被迫咽了下去。

“是没味吧?”

“你怎么那么恶心啊!”又是口水又是粥的。

顾淮庭淡定的笑笑,仿佛是在说:谁让你逼我。

刑云谦冒火,随即阴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强迫着顾淮庭把一大碗鸡粥都喝完了。

 

可顾淮庭什么时候遭过强迫?又什么时候那么弱势过?

这种事情打从娘胎里出来后就没发生过!

于是粥一喝完立即发难,两人扭打在床上。

 

“停!停!”刑云谦终于忍不住开口,把有些软绵绵的人牢牢压住,“等你病好了再打。”

顾淮庭看着被自己搞得狼狈不堪的男人,一松劲,笑了起来。

“你心疼?”黑老大皮厚道。

“快睡。”某板着脸打发黑老大。

“一起睡?”黑老大调侃。

“……”

 

算了,不跟生病的人计较。

刑云谦脱了衣服裤子,看了下时间,发现已经快三点了。

掀开被子发现里面因为汗水有些潮湿,于是下床打开橱柜,把里面的被子拿出来,把汗湿的被子丢在沙发上,重新替他盖上又干又蓬松的被子。

整个过程中顾淮庭就只穿了条内裤,这么赤条条的看着他,一脸坦然。

刑云谦也不免瞄了两眼,瞥到男人身体上的激情印记掩饰般的侧头咳嗽了两声,赶忙把被子盖上去,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

身体跟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刑云谦深呼吸一口,闭上眼睛。

才一会儿,顾淮庭就翻身把人抱住,还没等刑云谦开口,一只手就顺着小腹探到了前面。

“咦?挺精神的嘛。”

 

刑云谦咬牙,抓住那只乱摸的手。

“别吵,快睡。”

顾淮庭笑,“你这样睡得着?”

刑云谦背着身,这次的欲望来得太突然,让他有些尴尬,只得低声道,“快睡。”

脑子里却暗暗想着,要是在这个时候动手,顾淮庭一定是任他摆布了吧。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想到这里,不由窃笑。

突然被子就被撑了起来,刑云谦一惊,刚回过身就被牢牢压制住。

 

“唔嗯…”炙热的吻落了下来。

刑云谦诧异的瞪大眼睛,感觉到身上的内裤被轻而易举的剥了下来,扔出被子外。

“搞什么…!”

顾淮庭一笑,摸上昨天晚上承受他撞击的腰部和腹部,轻轻的揉捏,若即若离。

刑云谦被摸得腰都软了,却又拼命梗着脖子。

开什么玩笑,压着他的力气那么大,哪里像是发着烧?

 

“嗯…”

双腿被分开,顾淮庭的身体嵌了进来,爱抚着他勃发的欲望。

指尖略过上身强健的肌理,紧实的大腿,来到大腿内侧。

敏感区域的挑逗让刑云谦一下子绷紧了身体,下意识的收紧了腿。

“别夹那么紧。”

顾淮庭牢牢用身体钳制住身下的男人,调笑道,“我要进去了。”

“不行…啊!操……”

“操?”顾淮庭一笑,用力挺进,“那我不客气了。”

“滚!”刑云谦别过头,咬紧了牙齿。

畜牲!他妈的,你什么时候客气过了?!

 

腰部的酥麻感又来了,被子下发着烧的滚烫身体紧紧贴着他,不断起伏。

“嗯…嗯…”短促的呻吟带着重重的鼻音。

顾淮庭不停撞击着身下的男人,低头吻住对方的嘴唇。

所有的抱怨都被封住,只觉得烫。

刑云谦皱眉。

烫得好像要溶化了。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轻轻打开了。

被子下一人紧张得脸孔都变形了,另一个人仍然肆无忌惮的撞击着,眼神却是飘到了门口。

徐明是进来问刑云谦晚饭的问题,想着顾淮庭一定是在睡觉,于是没有敲门就打开了门。

怎么也没想到——

眼前的景象实在是……

“对不起。”

一对上顾淮庭的视线,急忙关上门,落荒而逃。

他们老大真是神勇,发烧了还把人给硬上了。

 

“顾淮庭!你他妈……唔…”

牢牢封住对方的嘴,抓过他的手,十指紧紧交扣在一起。

 

晚上八点半,徐明接到了顾淮庭的电话。

徐明胆战心惊的走进房间,看见顾淮庭神清气爽的靠坐在床头看着片子,而刑云谦……窝在里侧的被子里睡觉。

先生,你……”

“没事,烧退了。”

徐明不可置信的张了张嘴。

“货怎么样了?”

“没问题,黄海冰一路跟着,快到岸了。”

“嗯,”顾淮庭按下暂停键,侧头,“两份海鲜炒饭。”

“是。”徐明得了指令立刻退出房间,目不斜视。

 

顾淮庭看着合上的房门,放下DVD,转身拥住被子里的男人。

“人走了。”

刑云谦臭着脸,小心翼翼的翻过身,下午做完两人都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滚开。”某立刻发威。

“不。”黑老大扳过某人肩膀。

“放手……唔…一会儿有人……”某挣扎。

“没关系……”黑老大无视挣扎拉高被子。

 

老虎终究是老虎,即使生病了,也还是老虎。

顾淮庭终究是顾淮庭,即使生病了,也还是顾淮庭啊。

于是,老虎不发威,千万别把他当病猫哦。

 

 

—完—

PR

コメント

プロフィール

HN:
充叢
性別:
非公開

P 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