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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刑江看了看手表,将烟头丢到地上,鞋子轻轻一碾。
时间到了。
僻静的地方,凌晨两点。
街上没有一个人影,走到路中间抱着手,不一会就看见远方有车灯闪烁。
这次会是谁来呢?
刑江走了两步,车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稳当的停在自己面前,只是轮胎磨擦路面的声音有些刺耳。
“好久不见。”
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慢慢走到刑江面前,神态倨傲,不可一世。
“你怎么来了?”刑江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警觉的四下察看。
他手下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就这么让他亲自过来万一自己被人跟踪岂不是要玩完?
“今天有时间。”男人微微一笑,“情况怎么样?”
刑江将口袋里的东西摸出来给他,“都在里面,回去再看。”
“好。”男人将纸塞进西装口袋,同时又摸出一个别针样的东西,“这个给你,如果有危险我可以马上找到你。”
“没有必要,这条命本来就是你救的,现在已经换取了那么多情报,如果真的有危险搭上了命,你也不能因为这个挑事。”
不然那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而且两个势均力敌的帮派斗争只会两败俱伤,对谁都没好处。
“刑江你……”
“我该走了,不然他们会怀疑。”刑江打断男人的话,转身就走。
季非,如果你学不会漠视牺牲就永远没有办法掌控住那个男人,他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比起他,你还是嫩了点。
重新摸出烟,点了一支塞进嘴里,将空了的烟盒随手丢在路边。
不知不觉,已经快三年了。
从季非意外救了受了伤的他一直到报恩而去做与之敌对的帮派做奸细。
刑江抬头看了看黑压压的云层,快下雨了吧。
他没有答应季非入会,他不想跟帮派里的人扯上任何关系,只是想还季非一个人情而已。
一开始,季非底下有不少人觉得自己居心不良,可都被季非压了下去。
他派自己去做奸细一方面是为了堵那些人的嘴,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看自己对他的忠诚。
选择在众人面前相信自己,背地里试探的方法是可取的。
可自从到了顾淮庭那里做奸细之后他才觉得季非暂时还斗不过姓顾的。
年纪不过三十出头点,为人老练,心思缜密,外表翩翩君子,背地里阴狠起来却一点都不含糊,尤其是对付背叛他的人。
他比季非更难以捉摸,靠近他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曾经顾淮庭当着他的面处理过一个奸细。
他表面上波澜不惊,甚至在嘴角挂着一丝冷酷的笑容,可那种寒冷就像钻进衣服里的毛毛虫一样顺着背脊蠕动。
被活活折磨死的男人是季非在他之前派去的奸细,也是暗中监视自己行动的人。
被抬出刑房的时候男人身上已经没有一片完好的皮肤,在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看自己一眼,但压抑着的痛苦呻吟声却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了他整个晚上。
顾淮庭要他负责将人处理掉,他点头应了一声,带着两个小弟开车到树林里将尸体埋了。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没有一点感情,或许哪天自己也会跟他一样,落一个悲惨的下场。
不过也无所谓,他已经逃累了,不想再逃。
死了或许更好。
夜里的风有点凉,刑江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嘴里有些泛苦,朝路边的草丛吐了一口口水。
自己似乎越来越流氓样了。
他在顾淮庭那里只做事,不多话,在一次交货的行动中替他挡了一枪,顾淮庭看他身手敏捷,头脑还算好使便留了他在身边,在上一个奸细死了以后,他被安排到那个位置,留在他身边做事。
尽管能接触到的东西很有限,他还是想方设法的把能弄出来的东西交给季非。
行动电话和电脑都被监控,所幸的是他去之前已经和季非约定了见面的地点和时间,如果不能来就不要来,隔两个星期还是会有人在那里等。
为了不让顾淮庭怀疑,不到必要的时候刑江不会出来,两年里只见过几次面。
走了大半个小时,终于走到了有点人气的地方,刑江从超市里拎了两罐啤酒往顾淮庭家里走。
今天他去参加手下的婚礼了,在他出门前都还没有回来。
算算时间也不过离开了一个多小时,应该没有问题。
刚打开门,就听见客厅里发出的声响,刑江暗道一声“糟糕”,可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已经抬起了头,齐齐看向他。
顾淮庭眯了眯眼睛,突然用手挡住被他压在身下人的眼睛,将他的头扭过去对着沙发内侧,身下的人挣扎了一下,他便用力一顶,那人就不敢再乱动了。
冷冷一笑,有些玩味的看着刑江。
“你去哪里了?”
刑江将头低下,摆出最恭敬的姿态,“
“哦?”顾淮庭将视线收回,继续用力顶着身下的男孩子,看起来大概也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你不是说不舒服?”
的确,为了今天和季非的人碰头,他称自己不舒服才没有去参加婚礼,而其余大部分人都去了,所以防备也比较松。
边大力的冲撞着,边淡漠的跟刑江说着话,一阵阵隐约带着痛苦的呻吟声传入他的耳中。
他想到那个时候自己第一次撞到这个情景,胃里直犯恶心,顾淮庭当时看见他也没有停下,反而做的更激烈,然后他干呕了。
完事后,顾淮庭不明所以的拍了拍他的脸,一笑之后进了浴室。
而那个男孩子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显然是昏过去了,最后是被另外两个保镖抬出去的。
也就是那天,刑江知道顾淮庭喜欢的是男人。
“是。”
刑江觉得自己胃里又开始闹腾,偏偏顾淮庭没有要让他走的意思,还在跟他说话。
似乎以前也是这样,自从第一次他在顾淮庭面前干呕过之后,如果不当心让自己撞到他跟那些男孩子做爱就必定会莫名其妙的把自己拖住,让刑江有一种他就是要看自己不停干呕的错觉。
“那怎么又出去了?还买酒?”顾淮庭低喘一声,抬手抽了一下身下那个男孩子的屁股,“不要夹那么紧。”
刑江忍着干呕的念头,尽量忽略眼前的景象,调整了一下思路,开口道,“胃里有点闷,所以想喝点啤酒。”
顾淮庭没有马上接话,加快了冲撞的速度,随着胯部的大力撞击,男孩子的声音开始渐渐拔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刑江身体里横冲直撞,直逼喉咙。
“嗯…”顾淮庭沉吟一声,抽离了欲望,精液洒在了那个男孩子背上。
稍微擦拭了一下,就这么赤身露体的朝刑江走过去。
刑江低垂着头视线正好落在他的下半身,随着顾淮庭一步步走过来,下面也跟着轻微的晃动着。
不行了……想吐。
刑江抬起头,脸色发青,顾淮庭站在离他一步的距离看着他,淡淡的调笑和戏谑的眼神。
一根手指从侧脸滑过,来到下巴,用力一捏,潮湿的手指带着精液的味道,嗅觉的刺激让刑江想到了刚才顾淮庭和男人做爱的情景,微微皱起了眉头,脸色越来越难看,却也知道现在不能挣扎。
“你是不是又想吐了?”
感觉到手指越来越用力,刑江张了张口,摇摇头,“没有,
“去买酒?不会是想借酒来舒缓情欲吧?”顾淮庭将手松开一些,盯着刑江的脸。
“没有,唔……顾、
顾淮庭的另一只手突然袭击他的下体,用力的揉捏着。
要害被对方掌控在手里,刑江下意识的想往后退一步,那只捏着他下巴的手突然扼住了他的脖子,“你最好不要骗我。”
刑江看着顾淮庭变得格外阴狠的脸,忍耐着下体传来的感觉,坚定的摇头,“我没有骗你。”
顾怀庭看着男人脸上的神情越来越痛苦,突然冷笑一声,放开了他。
刑江微微弯下身体,不停的咳嗽。
虽然知道顾淮庭不信任他,可是没想到经过两年这个男人还是那么不信任他。
“你该解决下了,改天给你找个女人慰藉下怎么样?”
话题的突然转变让刑江心里松了一口气,可等他咳嗽完他便明白了顾淮庭是在嘲笑他。
因为刚才顾淮庭的动作,他的身体起反应了。
妈的,的确是太久没解决了,为了今天和季非见面,最近几天夜里都忙得跟狗似的。
“不用了,
想归想,但顾淮庭要真给他找了个女人来很可能是为了让对方来套话,应付起来虽然简单,可是现在他懒得应付。
何况如果连做爱都想着要应付还有什么快感可言,不如自己用手解决。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哦?难道你喜欢男人?”顾淮庭手一指沙发上那个刚要坐起来的男孩子,“那个给你怎么样?耐操。”
刚坐起来的男孩子因为顾淮庭的话脸色有些僵硬,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坐起来。
刑江连看都没看那个男孩子,又恢复到一开始恭敬的姿态,“
明明知道自己连看见都会想吐,又怎么会喜欢跟男人做。
“买了多少?”顾淮庭抓过睡袍批在身上,扎了扎带子。
“两罐。”刑江回答道。
“才买这点?!”
顾淮庭往阳台方向走,在落地窗前的滕椅上坐下,刑江也只好跟了过去。
“一个人喝刚好。”将袋子放在木制茶几上,站到他侧面。
“别喝这个了,去我架子上拿红酒来。”
顾怀庭搁着腿,随着他的动作睡袍下摆完全敞开了。
而他本人似乎也不在意,拍出一根烟塞进嘴里点燃。
“是。”微一低头,刑江往存放红酒的架子走去。
这什么情况……难道他在婚礼上还没有喝够?
抱着这种想法,从架子上随便拿下一瓶,并取了开瓶器和一只酒杯走回顾淮庭侧身。
“打开吧。”顾淮庭飘了眼,低声吩咐着,“再去拿个杯子过来。”
“是。”刑江按照吩咐打开了红酒,又取了一个杯子来。
“坐下一起喝。”
虽然有点疑问,但推辞是多余的。
刑江拉过一张滕椅在他边上坐了下来,正对着阳台。
来回走了两趟,欲望到也下去了不少,刑江拿起酒瓶给顾淮庭倒了一些,又在自己杯子里倒了一点。
先没有动自己杯子里的酒,刑江看着顾淮庭一口口喝着,有种沉闷的气氛弥漫在他们两人周围。
顾淮庭不说话,就这么一口口喝。
“
顾淮庭不喜欢留人在身边过夜,做完之后立刻让别人走,昏过去的也不例外。
床单都会重新换过,而现在那张沙发又该让人清理很久了。
“刑江,把那边的钱包拿过来。”放下杯子,顾淮庭低声吩咐。
“是,
顾淮庭接过,从里面抽出一叠现金,男孩子伸手接过,不知为什么匆匆看了刑江一眼。
“不要多嘴。”轻描淡写的说着,却带着一种严酷的威慑力。
脚底有股寒意慢慢顺着小腿爬上来,男孩子点着头,四肢僵硬的往外走。
因为害怕加上刚才激烈的性爱,所以走得跌跌撞撞,在门口绊了一下,摔在玄关。
刑江动了动,刚想往那边走,就被顾淮庭拦了下来。
“让他去。”
“是。”刑江点了点头,不一会就看见有两个保镖把那个男孩子架出去了。
也对,婚礼已经结束,那么该回来的守备自然也跟着回来了。
“怎么不喝?”顾淮庭的眼光落到刑江身上,带着一些玩味的意思。
“嗯。”
刑江本来是想等欲望全都下去以后再喝,可眼下也只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怎么样?”看他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顾淮庭笑了。
“我不会喝红酒,不太懂。”刑江摇摇头,将他觉得十分难喝的东西咽了下去。
这酒应该很贵吧,但是说句实在的,他宁愿喝他自己买来的啤酒。
喝起来也爽快。
他本就不是什么公子哥,也没顾淮庭在公众场合下表现的那么良好的教养。
“暴殄天物啊。”说是这么说,顾淮庭却丝毫不在意的笑了。
“是。”刑江也微微笑了笑,低声应和着。
顾淮庭握着杯子转了转,看了他一眼,“有些东西总该学会,今后你要跟我一起参加酒会或者宴席。”
刑江心里一跳,像这样的场合以前都是另一个人负责陪在顾淮庭身边的,他虽然也会跟着去,但只是暗中保护,从来没有露过面。
“是,
“再倒一点。”今天顾淮庭的心情似乎特别好,指了指他见底的酒杯。
刑江依言给他先倒了一点,然后又给自己加了一些。
接下来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外面的风刮着树叶,轻微的“沙沙”声挠动着刑江的心。
身体有些发热起来。
红酒果然比啤酒的劲儿大。
这么想着,刑江将手握住酒杯,那冰凉的感觉稍稍让他觉得好受一点。
可是身体的燥热越来越激烈,渐渐刑江觉得连自己呼出的气都变得滚烫起来。
酒是凉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猛得喝了一口。
许久未出声的顾淮庭突然笑了。
刑江有些莫名其妙的抬起头看着他,双腿无意识的动了动,一瞬间,脸变得尴尬又僵硬。
“不喝了?”
“
他当然知道是他喝下的酒里被下了药,可他不会愚蠢的去问顾淮庭为什么或者问这么做的用意,免得遭来更多不必要的事情。
顾淮庭没有出声,变换了一下坐姿。
拼命压制着体内翻腾的欲望,不着痕迹的拉了拉衣服下摆。
站在他边上的一分一秒都变成了一种煎熬,刑江觉得自己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了,赶忙闭了闭眼睛,提了提神,努力保持着清醒。
“难受?”顾淮庭开口了,并没有直接让他回去。
刁难的意思已经太明显了,刑江张了张口,低低说了一声“是。”
“要不要我帮你。”顾淮庭侧过头,视线从他的腿来到他勃起的下体,直直的看着。
看得刑江背脊一阵阵发麻。
挺直了背,刑江苦笑,“
顾淮庭的视线终于从他的下体移开,移到脸上,有些嘲讽的笑了。
“回去吧。”
头一次觉得顾淮庭的声音简直是天籁,刑江说了声“
顾淮庭好笑的看着因为下了一点药就敏感得不得了的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
即便是走得匆忙,他的脊梁一样挺得很直。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顾淮庭对这个比他年纪还大一两岁的男人产生了欲望。
男人硬得没有一点弹性,即便是受伤也没有任何窘迫的表情,冷淡的好像流的是别人的血。
很多次故意在他面前做爱,就是为了要看他失态呕吐的样子。
但也希望哪天他可以接受同性之间的做爱不再呕吐。
可是两年过去了,他从一开始的吃惊到僵硬,再从僵硬到努力的漠视,总之没有变成他所希望的。而唯一不变的是他难看的脸色,一看就知道他是想吐,只是当着自己面又不好吐出来。
光是想着让这样一个强硬的男人在他身下呻吟承欢,就让顾淮庭觉得兴奋。
但是这样的事情还是要慢慢来,自己有的是时间。
等待的时间越漫长,得到的时候就越有满足感。
“叫个人上去帮他一把。”顾淮庭招来保镖吩咐道。
“是。”保镖一点头刚走了两步又走回来,“
“怎么了?”
“是叫男的还是女的?”
“你说呢?”
被叫来的保镖紧张的捏了捏手,他知道刑江很排斥男人与男人做爱,可是老大的意思又那么模棱两可。
“还是男人吧……”保镖自言自语的搭了一句,见顾淮庭没有要阻止的意思赶忙走远拨了电话。
好不容易保持住形象走回自己房间,反手关上门,刑江低低呻吟一声就将身体弯下一些往床边走。
喘了一下,松开皮带扣解开裤子,握住自己已经坚挺的欲望大力抚慰起来。
这种折磨真是让人受不了,刚才在顾淮庭面前差点都憋炸了。
轻声的喘息着,好不容易有了射精的感觉突然门被打开了。刑江吓了一跳,当即提起了裤子一脸警戒的看着门口的人,等看清是顾淮庭身边另一个保镖的时候,微微松了一口气,可随即又尴尬起来。
“什么事?”刑江努力将裤子穿好,沉下一口气,看着那名保镖。
“是
“我不需要。”刑江看见是个男人下意识的回了一句,突然想到不对,一抬头,果然看见那保镖一脸无奈的脸。
顾淮庭的“好意”谁敢说不要,自己也不用为难他了。
“人留下,你先出去吧。”刑江只想让自己快点解脱,再这样磨下去真的要憋出病了。
保镖一点头,退开两步,替他关上门。
等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后,刑江将那个男孩子拉过来,摸了摸他的腰,换来男孩子一声娇媚的“别急”。
刑江当然不急,他只想外面的人能听见然后快点走开。
男孩子知道刑江用了药,刚才在楼下顾淮庭吩咐自己要好好陪着,他哪里敢怠慢,见男人那么主动,赶忙将身体贴过去,刻意的摩擦着。
估摸着外面的人走也该走了,刑江伸手轻轻推开那个在他脖子上啃咬的男孩子,在他惊讶的眼神中轻声说道,“我不喜欢男人,你到边上去。”
男孩子不依不饶的又要缠上来,再度被刑江冷漠的推开。
“先生,你这样,我一会下去很难交代,你一定知道
“这样吧,我不会告诉他你没有跟我做,你也不要告诉他。”
刑江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摊开说话,顾淮庭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欢男人,为什么还要逼他上男人?
他在赌,赌这个男孩子不是顾淮庭派来测试他的人。
从男孩子犹豫的脸色看起来,他似乎赌对了。
“可……这样骗不过他。”男孩子思量了半天,犹豫着开了口,“不如这样吧,你憋着也难受,我也知道你不抱男人,我用嘴替你做,你把我当女人就好。”
刑江有些错愕的看着眼前这个年纪小小的男孩子,他是说口交吗?
“不用这样看我,做我们这行的都这样,口交相对来说还比较轻松。”男孩子无所谓的说着,脸上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哀伤。
“不用,我还是用手。”刑江一指边上的凳子,“你坐那里就好。”
下体持续的胀痛叫嚣着要爆发,不想再说多余的话,也顾不上他是不是在看,反正都是男人。
刑江重新解开裤子,侧过身稍微将男孩子的视线档住一些,坐在床边上自己套弄起来,这次终于很快得到了疏解,可是才一会儿欲望又上来了。焦躁的再次抚慰起来,也没注意到那个男孩子已经走到他面前。
他跪在地板上,手轻轻握住他的手,帮着他一起抚慰。
“你这样不行,药劲虽然不大,可你是第一次用药,对你来说刺激还是大了点,光靠手弄,手会酸死。”
男孩子说得很快,刑江一愣,松开抚慰欲望的手想要推开他,却不料被他低头一口含住。
“嗯……”绵长的呻吟声让刑江自己都吓了一跳,对于他的青涩,男孩子微微笑了笑,开始费力的舔弄起来。
欲望在身体里激烈的流窜,口腔里的温度和灵活的舌头让刑江脑中闪现一阵阵白雾,理智上提醒自己要推开,身体却又沉浸在这样的快感里无法自拔。
一大早接到吩咐,刑江赶去顾淮庭书房。
这还是第一次自己能踏进他的书房,以前顾淮庭从来不让他靠近书房直接接触到帮会的东西。
所以这两年他能提供给季非的信息真的非常有限,而且信息也都不是很完整。
不知道这次在书房召见他,会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的吩咐。
心里还是有些雀跃,毕竟这个机会已经等了两年。
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顾淮庭的确是个相当谨慎的人。
“进来。”敲了门后听见里面的招呼声刑江才打开门走了进去。
稍稍环顾了一下四周,书房十分明亮,乍一看和一般的书房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可是据以前的奸细说这个房间的书架后面是有密室的。
“
顾淮庭头也没抬“嗯”了一声,直接问道,“昨晚怎么样?”
“还不错。”既然知道他是刻意刁难那么刑江自然已经想好万全的答案。
还不错,不冷也不热,最好使。
“哦?”顾淮庭还是没有抬头,一页页翻着什么资料,“怎么个不错法?”
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刑江立刻接道,“那个孩子嘴上功夫不错。”
这样的回答算是一种证实吧,如果他没猜错,顾淮庭已经知道他没有和那个男孩子做。
如果他不知道,那么他还可以补充说那个男孩子身体也很不错。
大概没想到他会说得那么直白,顾淮庭笑了,合上手里的东西抬头看他。
“刑江,算你聪明。”顾淮庭敲了敲桌子,“那个男孩子跟我说话的时候有点紧张,一逼就说了实话,如果你刚才撒谎,今晚我一定会叫一堆人来你房里。”
不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刑江只好尴尬的笑笑,继续沉默。
果然那孩子还太小了,还好他反应快,顾淮庭一向说话算话,如果今晚真的来一堆人恐怕麻烦就大了。
“那……那个孩子?”刑江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你觉得我会为难一个小孩子?”顾淮庭挑了挑眉毛。
“不会不会。”知道那孩子没事就好。
从刚才进来开始,他的视线就没有落到过自己手里的文件夹上,刻意翻得很慢他也没有想要窥视的意思。
顾淮庭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是真的对帮会的东西一点都不敢兴趣吗?连刚才进书房的时候也没有刻意的打量,只是一种到了一个新地方本能环顾一圈的看了看。
如果说他不是季非那里派来的奸细,而现在那个人却说他是季非派来的那么可以证明什么?
刑江不知道顾淮庭的脸色为什么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在这种时候不问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放心吧,给了钱让他回去了。”顾淮庭向后靠了靠,“今天是有要紧事找你。”
顾淮庭轻轻咳嗽一声,现在下定论还太早,不如再看看好了。
“你们出去。”顾淮庭让身边的保镖全都退到门外,书房里只剩下刑江和他两个人。
保镖一点头出了书房。
顿时书房里的气压低了下来。
到底是什么要紧事需要保镖都退出去?
“你来这边已经有两年多了吧?”顾淮庭站起来慢慢绕到他边上。
“是的,
顾淮庭“嗯”了一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刑江看了看,只好转个身站到他边上。
“最近季非的人总是来我们这边惹麻烦,小娄子捅了不少,跟挠痒似的。”顾淮庭声音一冷,“有点烦人。”
以为他后面还会说些什么,刑江等了等见他还是沉默,便慢慢开了口,“
“今天晚上约了他见面,想‘好好’谈一谈。”
顾淮庭面带微笑,语气却是一成不变的阴狠,“你跟我一起去。”
“带多少人?”刑江不动声色。
他们是在什么时候约好见面的?是昨天晚上还是今天一早?
不管怎么说,这个时间还是过于蹊跷了,昨天自己刚刚见过季非,他也没有告诉自己约了顾淮庭见面,如果是自己见了面以后再约的时间,那么……自己很可能是暴露了。
还是顾淮庭仍旧以这样的方式在试探他?
在暴露的情况下,如果不去,摆明了是逃避,就等于直接告诉顾淮庭自己是奸细。如果去了,他要在季非面前说自己是奸细,到时候一定难逃一死,季非未必会救他。
而在不暴露的情况下,如果不去,便错过了他的信任。如果去了,可能还是会被顾淮庭看出什么端倪。
现在只能保持观望状态了。
“面儿上不能带太多的人。”顾淮庭侧过头,看向刑江,“你觉得呢?”
“嗯,这样也好,找三四个聪明机灵点的跟着就行了。”
顾淮庭不需要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手下,他的手下必须绝对衷心,要机灵,要有自己的判断。凡是都顺着他讲、点头哈腰的人通常只会被越调越远。
还有关键的一点是,不要问多余的问题。
比如约在什么地方,怎么暗中布置。
他要告诉你的自然会告诉你,而不告诉你的,问多了就会引起他的怀疑。
“嗯。”顾淮庭一挥手,“你下去吧,准备一下。”
“是。”刑江一点头离开了书房。
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不过就是一些器械的佩戴而已。
只是不知道今天晚上季非会做什么安排,反正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能暴露就是了。
顾淮庭回到书桌前继续看刚才的文件,边想着要把那个说刑江是奸细的人安排在暗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