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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感觉身体浮浮沈沈,就好像上次被打中一样,飘起来的感觉。
突然间又好像失重一般从天上掉落,被风刮过的皮肤就好像是烧起来一般疼痛。
“咳咳……”
喉咙痒得难受,抬手拨开氧气罩,慢慢睁开眼睛。
房间里很亮,忍不住皱起眉头眯起眼睛适应著光线。
视线里,一个女人走到窗边“唰”的一声拉上了窗帘。
顿时眼睛好受了许多。
“你醒了。”女人转过身,回到椅子边上坐好,“觉得怎麽样?”
“还不错。”凌轩程侧头看著看上去依旧十分年轻的女人,“我睡了几天?”
“两天。”女人转身倒了杯温水,“要不要喝点水?”
凌轩程点点头,看著女人在杯子里插上一根吸管,送到他嘴边。
喝了几口,微微摇了摇头,女人便把杯子放回原来的地方,“有什麽话等会儿再说,先让医生来检查一下。”
顺从的被医生摆弄了一番,终於确定已经没有问题,只要等著三个月後拆石膏就可以了。
医生带著护士从病房出去之後,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
“母子多年没见竟然相对无言……”女人说著又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只是为了得到一个真相和理由,你应该明白的,你没有理由杀了他。”
“没想到你会那麽执著。”女人拨了拨耳环,“那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你的父亲不是我杀的,我那麽爱他怎麽可能杀了他。”
“这世上有个词叫因爱生恨。”凌轩程淡淡道。
“你不明白,如果真正爱一个人你会忘记去恨他,或者忘记自己恨著他,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
凌轩程看著坐在他面前的女人,那女人也看著他。
“那是谁干的。”
“是benny。”女人调整了坐姿,“还是让我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吧。”
“据说在我母亲怀孕检出是个女孩的时候,benny的父亲就和我的父亲订下了亲事,说等我长大後一定要嫁给benny,所以其实我和benny一早就认识,从小到大我和他经常见面。然而我却碰到了你的父亲,和他相识相知相爱。我躲避著benny,偷偷和你父亲结婚,生下了你。眼看木已成舟,他们也没有更好办法,直到那个男人告诉你父亲我杀了人。”
女人拿出烟盒,眼睛瞥到凌轩程,又把烟收了回去,略微清了清嗓子,“那个男人跟你父亲是朋友,你的父亲可以容忍他的朋友是个杀人凶手,却不能容忍他的妻子是杀人凶手,你知道为什麽?”
“因为你的父亲是个同性恋,他心里真正喜欢的是那个男人。”
片刻的沉默中谁都没有说话,房中的两人似乎都在静静等待。
“你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女人微仰起头,率先沉不住气了,“他会和我离婚根本不是因为我是杀人犯,而是因为他知道原来那个男人也喜欢他。”
“那後来他怎麽会死?”
“benny杀的。一个女人要混黑道本来就不容易,我还要背著他不让他知道,结果他却和我离婚了,我後来想通了,女人终归是女人,是女人,哪怕是个混黑道的女人同样需要一个有力的靠山。”
“所以你带著我找到了benny,而benny知道了这事情後替你杀了他。”凌轩程接口道。
“是。”
凌轩程闭了闭眼睛。
他的父亲竟然喜欢季非的父亲。
难道冥冥之中,这都是早就注定好的吗?
“但是这件事benny终究是做错了。”
本来以为故事已经结束的凌轩程闻言又睁开眼睛。
“尽管我和他离婚了,我却仍然希望他活著,毕竟他是我真正爱过的人。”女人微微叹气,“你知道我为什麽从来不带你进黑道的社交圈吗?因为我已经厌倦了杀人,厌倦了黑道,所以我要adrian继承他的事业,而你,我只希望你能像你父亲一样轻轻松松的活著,找一个爱人过普通人的生活。”
“但我却没想到你是那麽执拗的一个孩子,而adrian那个孩子的性子我也很清楚,‘抓到那个男人的人可以继承蓝旗’,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附加条件,说到底只是因为那时候我心理扭曲的想法,而且我知道你根本不会和adrian抢,但我却没想到adrian对你会有那种心思。adrian本来就是蓝旗的继承人,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用去抓那个男人,但他却因为你跟那个男人的孩子在一起後拿这个附加条件做文件,想要趁机干掉情敌……”
女人看到凌轩程瞪视的目光笑了笑,“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他妨碍到你。其实你在中国的一举一动我都有些了解,你跟那个男人的孩子之间的事情我也知道,只能说有些事情或许真的是天注定的。”
“这麽说,我现在自由了?”凌轩程微微挑眉道。
“应该算是吧。”女人微微一笑,打开橱柜,把一件外套拿出来丢在病床上,“我想这件衣服应该是他留下的。”
凌轩程看著那件深色外套,手伸出被子,捏住一角摩挲了两下。
“他叫季非。”
“嗯。”女人站起来,整理好披肩,拿起手袋,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放在柜子上,“还有一件事,希望你不要对adrian做过的事有所计较,毕竟……他是你弟弟。”
凌轩程拿过那张纸看了看,上面是季非和adrian签下的协议,再抬头时女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妈妈,谢谢你。”
女人脚步微顿,回过头朝他笑了笑,“我记得我的电话没坏,有空多打打电话吧。”
凌轩程看着门轻轻合上,头重新放正,深呼吸了几口。
事情以一种出乎意料的方式简单的解决了。
经过了这么多年,好像有些不真实。
不经意间指尖触到外套,硬硬的。
难怪那天在暗房见到季非时他只穿了衬衫,原来是把外套落在别的地方了。
不过想想也知道,以他那种性格又怎么可能把adrian放在眼里。
几句话不合自然是很快就从房间里被请到了暗房里。
季非这个人就好像是手里的这件外套。
外面材料看上去硬硬的,捏起来手感也不是太好,但是穿起来却格外暖和,这当然是只有穿的人才知道了。
凌轩程笑了笑,拔掉吊针,将双手伸出被子外,从外套的两只袖管里穿进去,让它覆盖在身上。
果然很暖。
比被子暖多了。
习惯性的把裸露在空气里的手伸进口袋里。
“嗯?”
指头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纸片?
略微皱眉抓了几片出来看,不敢肯定的又抓了几片出来。
撕碎的机票,是他那天走之前给他逃命的机票。
赶来的时候就撕掉了啊。
是打算共生死吗?
“笨蛋……”
心里最柔软那块的地方和记忆被轻轻戳了一下,酸酸的,却又有些甜甜的。
撕成碎纸了还放在外套口袋里。
凌轩程笑笑,他几乎可以想到当时季非那张不甘不愿的脸。
还真是个可爱的男人。
Adrian走进病房的时候看见凌轩程盖着一件外套睡得正熟,衣领半遮着嘴唇,走近两步发现地上有水迹,再一看,针头早就被拔出来了,垂在下面一滴一滴的往地上滴着水。
把针头捡起来挂好,在凳子上坐下来,沉默的看着正在熟睡的男人。
两个小时过去了,男人依旧没有要醒的征兆。
Adrian站起来,走到床边,看着男人的睡颜弯下身体。
闭上眼睛,嘴唇轻轻触碰他的脸颊。
“哥哥……再见。”
走到门边,打开门,回头看了一眼。
男人依旧在睡,眉头舒展,看上去很轻松的样子。
凌轩程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抬了抬手,纳闷的发现吊针已经重新插了回来。
他睡得太熟,竟然没发现。
动了动身体,赫然发现黑压压的病房里还有一个人趴在他的床边。
“季非?”
凌轩程简直怀疑自己眼前出了幻觉,伸手揉了揉男人的头发。
黑暗中,被揉着头发的男人有些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刚才扯了针头,又把自己外套当被子盖男人。
护士小姐进来看见了要给他重新吊针,无奈那件外套竟怎么也扯不掉,又怕太用力会吵醒他,只好就着手穿在袖管里的姿势把针又插了回去。
“我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季非坐正身体,伸手打开床头的台灯。
凌轩程不以为意,朝他微微笑了笑,“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当英雄的感觉怎么样?”季非挑眉,声音微沉。
凌轩程伸手,有些艰难的抓过那个男人的手,“你的人伤亡大吗?”
季非皱眉,把手抽回来,“我说了不行,你还是一意孤行,嫌命太硬?”
“翡林跟你们在一块儿吗?”
凌轩程再次费力的想抓季非的手,谁料季非的手愣是往边上一闪,让他扑了个空,身体也失去重心微微向侧面倾倒。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终于在这次意外下中终了。
季非不得不站起来,扶住像侧面倾倒的男人。
“呵呵……”
“有什么好笑的!”突然一把推开让他烦躁不已的男人,季非几乎是在吼,“你他妈知不知道再晚点到医院你可能就直接去见阎王了?!跟你说了不行为什么还要单独行动?!当英雄的感觉就那么好?!我操!”
凌轩程静静的听着他吼完,看他有些微微喘气的样子。
一顿脾气犹如发在木头人身上,这让季非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心里的一株火苗顿时烧成了一片火海。
“你……”
“等等…!”凌轩程微笑着有些抱歉的打断了季非。
“干什么?!”季非粗声粗气的问道。
“扶我去下卫生间,”看着季非瞬间变黑的脸,凌轩程自动把微笑改为苦笑,“我忍不住了……”
僵持十几秒,季非臭着脸转身走到门口拉开门,气势汹汹的喊,“护士,陪他去厕所!”
谁料外面是护士更泼辣的声音,“我和你到底谁是男人!”
声音大到连凌轩程在房间里面都听到了。
忍不住低笑,国外的护士果然很火爆。
季非有些挫败的摔上门,板着脸走到凌轩程跟前,“起来!去厕所。”
吊针已经快吊完了,季非抬头看了看,“反正你拔过一次,这次也自己拔吧。”
凌轩程看看他,无所谓的捏紧针头快速往外一拔,带出一小串血珠,看得季非眼皮一跳,连忙伸手压紧胶布。
“呵呵,没事的。”凌轩程笑道。
季非翻了个白眼,“我只是不想麻烦护士替你洗床单。”
“……”
好不容易站在厕所前,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丝尴尬。
季非扶着凌轩程的手越来越僵硬。
“咳咳…”忍不住清了清喉咙。
凌轩程侧头看他一眼,“要不你站到门口等我,我好了叫你。”
季非看了他一眼,慢慢松开手。
“上完厕所我们好好聊聊?”凌轩程却在他快要放手的时候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等你上完再说吧。”
季非皱着眉,他不喜欢别人这么拽他,可一想到那个男人的腿,手抽动了一下又很快放松下来。
保持着被拽着的姿势,季非背过身。
然而那只拽着他手臂的手却开始一点点的往下滑,让他突然觉得有点焦躁。
被那只手捏过的地方好像发烫了,热乎乎的感觉。
男人的指尖掠过了手腕,慢慢触到了他的掌心,痒痒的。
季非的手一紧。
手指继续摸索着,轻轻按压,想要插进他的指缝间。
不知名的情愫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荡漾,一种微妙的情绪渐渐化开了。
季非不自觉的慢慢张开了手指。
两只手瞬间紧紧贴在一起,交叉紧握。
“……你快点。”季非握紧了那只手,有些不自在的催促道。
“遵命。”看着男人微微发红的耳根,凌轩程觉得特别有趣。
更进一步更大胆的事情他们不都做过了?
那个时候也没见他脸红吧。
解决了个人问题,凌轩程更紧的抓住那只手,另一只手在一次性毛巾上擦了几下。
季非深吸一口气冷着一张脸转过身,牵着凌轩程的手,却不防被牵着的男人突然失去重心。
情急之下,季非只能用力拉住凌轩程往自己身上带,背直接撞到了墙壁上。
“抱歉……”凌轩程一手撑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却还是牢牢抓着季非的手。
一抬头,发现两人的距离不过两三公分。
感觉着彼此身体的热度。
垂下视线,落在对方的嘴唇上。
忘了谁先主动,吻得难舍难分。
湿热的呼吸好像就在耳边一样撩动着本来就激烈而矛盾的情绪。
唇舌交缠,交换着对彼此的渴望。
“唔…”突然间的一声闷哼,中止了这个吻。
“怎么了?”凌轩程看季非皱眉,又顺着他的脸看到了自己捏着他肩膀的手。
“还不是你干的。”
就在季非说话的同时,凌轩程已经粗暴的扯开了他的衬衣,露出肩膀上的纱布。
“不用看了,浑身都是。”季非满不在乎的拉好衬衣。
“季非……”
“不要说些多余的没用的话。”打断了凌轩程的忏悔,季非调整了一下呼吸,扶着他往床边走,“你先给我去床上躺着。”
扶着凌轩程躺好,把受伤的腿摆正,盖好被子,季非重新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你是怎么找到这家医院的?”床还没睡热,凌轩程就开始发问。
“不是我找到的,是有人带我来的。”季非脸色有些不善,“那个臭小子……”
“adrian?”
“嗯。”季非点头,眉头又微微皱起,“那天离开以后,我先回到酒店找人帮我重新弄了下伤口,然后换了家酒店住,和手下商量了一下,决定等伤结疤之后立刻行动。吃了药后结结实实的睡了一觉发现烧退了,按照医生的意思整整休息了一天,然后找杨文轶和孙旭东来做一下具体的部署,打算在今天行动,却没想到有人登门拜访。”
“他找上门?”凌轩程微微皱眉,随即又笑了,“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那么轻易放他走吧。”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季非脸色一沉,笑得阴险,“那臭小子被杨文轶和孙旭东海扁了一顿,没还手也算他识相,要不是看在他是你弟弟的份上……”
说到这里,季非也没再说下去。
“我面子够大的,呵呵。”凌轩程立刻接口,把手伸到被子外面,握住季非的手,“等我们伤都好些了就回去。”
“谁跟你是‘我们’……”说归说,握着的手却没有松开丝毫。
“呵呵……”凌轩程看着季非,眨了眨眼睛,“好像有点累了。”
“那你睡一会儿,睡醒了吃点东西。”
看凌轩程点了点头,季非把手往前伸了伸,想要松开他的手放回被子里,没想到那个男人闭着眼睛愣是不松手。
“喂……”
季非喊了一声,对方默不做声。
明知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是闭着眼睛装睡,他却仍然没能抽回手。
轻轻抬起身体,把凳子往床的方向拉近一些,季非握着凌轩程的手伸进被子里。
暖暖的,很舒服。
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季非醒来的时候有一点茫然。
前些天睡着他总是做恶梦,几乎都是被惊醒的,而这一觉睡得好像穿越到了异时空一般。
身体的感觉异常的不真实。
抬起头四周看了下,才确定自己还在医院里,而比他先醒过来的男人正朝他微笑。
“醒了?”
“嗯……”
季非皱着眉头,一动之下才发现手全麻了,于是大力把麻了的手抽回来。
“手麻了?”隐隐带着笑意的声音。
“废话。”
“我帮你搓两下。”笑意更甚了。
看凌轩程真的是要坐起来的样子,季非微抬起身体,先他一步用不麻的那只手把他按下去。
“乱动什么。”季非甩着那只麻了的手,又坐了下来。
“呵呵……”凌轩程笑了笑,随即看着不断皱眉眼神不善的季非,“我从别人那儿听来一个故事,想听听么?”
“要说就说。”季非侧头,带着很大的不屑,“你这么说话让我觉得很恶心。”
凌轩程眨了眨眼睛,没有辩驳。
事情就这样慢慢说了起来。
从他们的父辈说起,一点点说到现在发生的事情。
尽可能的详尽、清楚,当然这中间还有一些他们自己的推测和猜测。
整个过程有点郁闷,有点压抑,还有一点莫名的惆怅。
事情的最后却是慢慢释然了。
“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沉闷过后,季非慢慢说着,“她很有手段,adrian会那么快妥协恐怕也是因为她做了什么。”
“应该是这样。”凌轩程想着她走出医院的背影,“不过她真的老了。”
“人都会老。”季非拉了拉外套,毫不在意的说道,“她给了你人生中最大的一次历练和挑战,尽管方法有点问题,但也算是个很好的长辈。”
“……我怎么觉得你对她很有好感。”凌轩程勾起嘴角,“难道是爱屋及乌?”
“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断你另一条腿让你再躺三个月?”
“我信。”
“很好,那就乖乖闭嘴。”
“乖乖闭嘴前能不能先让我说句话?”
“给你三秒,有屁快放。”
“我很饿。”一秒钟一个字,一点都不浪费。
“……”
季非黑着脸站起来,心里那股莫名的烦躁又冒了出来。
刚要转身,却看见凌轩程在向他招手。
“干嘛?”
凌轩程没应,还是在朝他招手示意他过来。
无奈之下,季非弯下腰,贴近了一些。
一伸手,勾住季非的脖子,瞬间,两张脸贴得极近。
季非看着他,扬了扬眉毛。
低头,吻住那张讨人厌的嘴巴。
“从没有哪次那么希望能快点恢复出院。”
凌轩程擦了擦嘴唇,低声埋怨了一句。
季非上下瞄了一眼,从发梢看到某个活跃的部位。
“其实现在也不是不行。”季非伸手戳了戳大腿中间,续儿换成两根手指从根部开始细细摩挲,“躺着不动让我上,尽管这样有点无趣。”
差点就忘记这个男人是调情高手。
凌轩程深吸几口气,为自己的失误忏悔。
“小心擦枪走火……”声音不受控制暗哑起来。
“擦了枪,走火又怎么样?”
暧昧而湿热的呼吸轻轻喷在耳边,带着一点狂妄和轻佻。
凌轩程终于憋不住,可因为腿不方便,只能侧身避开了季非。
季非因为他的动作一愣,续儿大笑。
伸手轻拍了几下凌轩程的脸颊。
“罢了,等你好了再干,这种事情我不喜欢趁人之危,更不像某只畜生喜欢硬来。”
季非赤裸裸的语气不带一点掩饰,甚至朝某只畜生的那个部位重重揉捏了两下,让某只畜生的眉头都快拧到一起去了。
“至于到时候谁压谁……”
抬起做了坏事的手,眯着眼睛略带无辜的看着凌轩程已经隆起的下身,“各凭本事吧。”
凌轩程看着季非捏着指关节,骨头发出“格拉、格拉”的声音,突然发觉这人真是一点没变。
跟小时候一样,睚眦必报。
或许他应该祈祷在床上多躺一段时间才对。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比我还饿的样子?”
“因为这段日子一直在美国。”季非看着凌轩程不解的眼神,笑得有些下流,“我对着黄毛竖不起来,所以很久没做了。”
“……”
腿伤了,怎么好像脑子也不好使了,舌头打结的次数也多了。
凌轩程捏了两下眉心,肚子发出一阵声响。
这下是真的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