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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入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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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入局(3)

第三章

看着杨文轶端着碗纹丝不动的样子,翡林一口一口的吃着,本来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吃得挺快的,吃到一半不知什么恶劣因子冒了出来,他一边放慢了吞咽的速度一边观察端着碗的男人的反应。

杨文轶好像丝毫没发现他的举动,仍然端着碗不动,甚至都没有在看他,只偶尔看看碗里的粥喝完了没。

翡林又吃了两口放下勺子,“够了。”

“嗯。”杨文轶把碗放到边上,抽张纸巾递给他。

翡林接过纸巾擦了擦,撇了撇放在床头的小半碗粥,将手放回被子里,“凌轩程他身体情况怎么样?”

“我没有去过医院不太清楚。”

“嗯。”

杨文轶朝他看了看,“路上跟季非通过电话,身体没有问题。”

“哦。”翡林点了点头,“蓝旗那边……”

“已经解决了,”杨文轶打断了他的话“现在很安全。”

“嗯。”

 

拥有两个人的空间再度沉默下来,无法忽略房间里多出来的那个人,也无法再继续交谈下去。

本来身体就不舒服再置身于这样的尴尬中让翡林觉得呼吸困难。

“我没事了,你回去吧。”被子下的右手摸了摸左手,翡林如是说着。

杨文轶看着那张苍白的脸,不置可否。

翡林顿了顿,以为自己说得太轻,于是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尽可能的提高了些音量又说了一遍,“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留个人照顾比较好。”杨文轶搁起一条腿说着。

“你留在这里我不自在。”无奈之下翡林说了实话。

几秒钟的沉默,杨文轶将腿放平站起来,“那我走了。”

翡林点了下头,看着男人转过身去,“谢谢。”

“不客气。”杨文轶拉开门走了出去。

 

等到门合上,翡林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望着天花板片刻侧头去看放在床头的粥。

费力的伸手摸了摸,发现还有点热。

下意识的朝门口看了眼,他将两只手伸出被子,一只手去抓碗,一只手拿勺子。

仍然是刚才那种远距离的吃法,但这次显然就变得自在很多。

有时候一个人的时候不会觉得自己怎么样,反而在被人这么看着的时候会觉得自己怎么会生活得那么糟糕。

什么苦头没吃过,这么样吃一碗粥又算什么。

翡林无所谓的将粥送进嘴里,虽然有些吃力,但自己动手的感觉很踏实。

 

就在翡林将自己的心理完全修善的时候,门突然又打开了。

他以为是护士也没在意,将粥送进嘴里之后眼角却瞥到黑色的西裤。

快速的抬起视线。

杨文轶正看着他。

一时间很多情绪冒上来,翡林抓着碗含着粥,被杨文轶看得心里无比尴尬,就像是做贼当场被抓一样窘迫。

“呵呵……”翡林有些艰难的把粥咽下去笑了笑。

 

“不吃挺浪费的。”

“车钥匙可能掉这里了。”

两人同时开口,一个言不由衷,另一个讲得确是事实。

杨文轶到了车库摸了口袋发现钥匙没了于是转而一想可能是刚才的坐姿让钥匙从裤子口袋里滑了出来,于是又回到了病房。

但他确实没想到翡林会在喝粥。

杨文轶转身查看那张小沙发,钥匙果然掉在这里。

 

“找到了。”杨文轶说着转身将钥匙放进口袋。

“嗯。”翡林低头看着手里的那只碗,“再见。”

“你还吃么。”杨文轶看着瞬间将头抬起的翡林,没等他回答拿过了他手里的碗,“我喂你。”

 

 

“不用。”翡林看了看端在对方手里的碗,“吃得差不多了。”

“你刚才也这么说。”

 

两人再次相互沉默。

在这沉默中,翡林心里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想法,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杨文轶没有离开过,他也没有一个人喝过粥。

他只是病了,然后现在有个人在照顾他。

翡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感觉,梦一样的飘忽不定却又很真实。

有点莫名其妙。

 

翡林挺了挺背,抬起头朝着杨文轶微微勾起嘴角,“不,这次真的够了。”

杨文轶抿了下嘴唇,直接将碗带出了病房。

不会吧……

翡林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门背后重重吐出一口气,其实这次他是真的吃得差不多了。

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偶尔停在枝头的小鸟,一会儿变成两只,然后吱吱叫着打闹扑腾,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表情刚有一些松弛,笑意刚要传达到嘴角……病房门又打开了。

 

这次他看见杨文轶出现在门口毫不意外,眼睛都没眨一下。

“又忘了什么?”翡林问。

杨文轶把手里的杂志还有报纸放在床边上,“只有英文的。”

翡林随手抓过一本翻开,还没看清照片上是什么,就听见男人说,“我走了。”

下意识的抬起头,再见都没来得及说那门就已经关上了。

 

那之后,杨文轶每天都会来。

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上一些新的书和杂志。

不过一个星期,床头竟然就可以堆起不容忽视的一叠,一开始替他检查的护士还询问他可否拿一本看,得到同意后欣然挑走一两本。再然后,护士们干脆直接问他有没有新书,这使得他的病房总比一般病人热闹,而待遇也好了不少。

不得不说,杨文轶有很大的功劳。

有几次护士来还杂志的时候还撞上了杨文轶,那男人也不过是看看,等人出去了把带来的新书搁在床头柜上,愣是这么循环坚持了一个多月。

 

“你再这么买下去这里该成图书馆了。”翡林的伤恢复得很不错,虽然骨折的地方还没养好,但气色已经明显好了许多,说话也有力了。

“我要回去了。”杨文轶说着放下手里的杂志,“这里的书应该够了。”

“什么够了?”翡林皱了皱眉头,很快又接着问,“什么回去?”

“季非要我先回去,这里的书足够你看到出院了。”一贯的杨文轶式的简单明了。

脑子转了转,翡林翻过一页书,“什么时候的飞机?”

“后天。”

“哦,一路顺风。”

 

杨文轶以为一路顺风是一句某个人对某个人送别的话,可当他在机场看见打着石膏并提着行李的翡林的时候,他突然有些怀疑那天是不是他听错了。

“我也该回去了,”翡林拖了拖行李箱,微仰着头,“凌轩程说的。”

看了看他手里的箱子,杨文轶接过来,“托运了。”

翡林挺直了腰杆从善如流的松开手,好让他拿走行李,看他排队去换登机牌。

看着对方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他突然觉得这个木头一样的男人挺有趣的。

至于他为什么会想要跟他一起回去。

或许只不过是不想一个人留在异国他乡,对着一堆不太能看懂的杂志。

 

“你行李箱超重了。”杨文轶边说边把登机牌给他。

“哦。”翡林点头,“加的钱我来付。”

 

他们的座位差了几排,翡林思考着是不是等起飞之后换下座位,结果却意外好运的发现杨文轶身边两个座位都没人。

翡林等飞机起飞平稳之后咳嗽一声慢慢走到杨文轶边上的位置坐下,“我晕飞机。”

“是吗?”

杨文轶回想了一下上次来的时候他们也坐在一起过,那个时候明明是生龙活虎的,他还觉得他很吵。

“嗯。”翡林支了支额头,“降落的时候。”

 

不疑有他,杨文轶拿起椅背后的杂志随手翻看,偶尔问空姐要一杯水。

起先翡林还拿着杂志,一小时后就开始犯困,飞机在气流中穿行,他觉得在这样的颠簸中就跟摇篮似的舒服,温度又很适宜,于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肩膀上一沉,杨文轶侧头看着肩膀上那一团头发。

朝空姐招了招手,“麻烦拿条毯子。”

 

拿过毯子给他盖好后刚拿起书,空姐提示说最好将保险带扣上,不然万一遇到气流需要检查保险带的时候会将他吵醒。

杨文轶只得再次放下手里的书,侧身弯下摸索着保险带替他系好。

再次靠坐到椅背上时发现经过他这一系列动作翡林一点都没醒来的征兆,难免也会产生“警觉性未免也太低”这样的想法。

他们这样的人,应该是在任何环境,哪怕受伤了也能保持警觉性的。

再次侧头看了看睡得一脸安稳的男人。

能这样睡着对他来说简直是奢侈的。

 

那颗脑袋再次磕在肩上,杨文轶放下手里的杂志,微侧头看着外面的云层。

不管怎么说,这次也算是大难不死了。

 

 

飞机着落的时候晃得有些厉害,翡林被颠醒之后努力提了提精神深吸了两口气,很快就发现了盖在身上的毯子以及扣得十分妥帖的保险带,而边上男人的视线始终落在窗外。

从通道出去之后,翡林跟着杨文轶去拿他托运的箱子,然后一路跟着他走出机场。

夜里十一点,风一吹有点冷,翡林将领子竖起,挺直了背。

“你没事?”杨文轶问。

“没事。”翡林随口应着,一想不对,立刻改口道,“刚才着落睡着了,没有晕。”

“先到你那里。”把行李放到后备箱,杨文轶拉开车门,“说下地址。”

翡林擦了擦鼻子,给司机报了地址。

一路上杨文轶都注意着窗外。

 

车内温度比外面暖了很多,翡林靠着靠着就开始打瞌睡,再次醒来已经到家附近了。

车在一条比较深的弄口停下,翡林道了谢之后准备下来拿行李,杨文轶也跟着下了车,帮着他从后备箱里提行李,“你手不方便,我来。”

“哦,好。”翡林往边上站了站,突然看见后面有个人朝他们跑过来,杨文轶正弯下身体,翡林一时没意识到对方想干嘛,等看见他抢杨文轶放在屁股口袋的皮夹时,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拽了那人一把,没拽住。

杨文轶以为是翡林在身后,等他听见翡林的一声“喂”时反手一抓抓了一空,看见对方已经飞跑着爬上了路边的自行车。

 

就在杨文轶想追的瞬间,看见翡林拿着出租车后备箱里扫帚,跑了两步朝轮胎用力一扔,刚起步的自行车被扔进轮胎杠子里的扫帚柄卡住,很快连人带车一起摔了下来。

那贼很快爬起来想逃,被追上去的翡林一脚踹翻,打了石膏的手重重压在那人肚子上,淡定的从他手里拿回皮夹子。

“告诉你们王大头,改天我请他喝酒。”翡林阴阴一笑,“下次眼睛睁大点,看准人再偷。”

翡林一收手那贼便爬起来溜了,而杨文轶正在为刚才短暂的失去警觉心的情况感到诧异,直到翡林将手里的钱包放到他手里,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

 

“谢谢。”

“不客气。”翡林从杨文轶手里拉过自己的行李箱,“你帮了我很多。”

出租车还停在边上等着,路灯照出两个人的影子,斜斜的,拉得很长很长。

“那我先走了。”短暂的沉默后,翡林拖起自己的行李,“以后我们应该会经常合作。”

“再见。”

杨文轶看他转身才想起来道别,那一头蓬松的头发和一只打着石膏的手臂。

今夜终于能好好休息。

 

杨文轶回到赌场的时候正碰上孙旭东,场子里依然很喧哗,不过是几个月却像是隔了几年一样,一时间有点不适应。

“回来啦,睡一觉倒个时差。”孙旭东拍了拍他的肩膀,却发现他神游似的看着场子,“喂,你神色不大对啊。”

“应该是时差关系。”杨文轶拉着行李往楼上走,“拜托你了,今晚我想好好睡一下。”

“没问题,这里我看着就好。”孙旭东边答应着边吩咐人到楼上守着。

 

一种浮躁的情绪,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这种情绪在洗了澡躺在床上之后依然没有缓解,让他有些无措。

身体叫嚣着,有各种欲望爬上来分割拉扯着他的身体和思想。

杨文轶闭上眼睛想了想,侧过身开始自慰。

越来越快的套弄和预想中的高潮,什么都想,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整个过程几乎没有一点声音,甚至连身体姿势都没有改变。

拿出纸巾将手和身体擦干净,他再次闭上眼睛。

活着,还活着。

 

尽管想睡得久一点,却只睡了六个小时就被梦惊醒了。

一身冷汗,背部隐隐疼痛。

杨文轶伸手摸了摸,尽管知道这不是真的疼,但这种疼痛感却会束缚缠绕他一生。

 

下床,洗澡,换衣服,下楼。

前阵子季非和他都不在,孙旭东一定挺累的,他必须快点过去和他交换才好。

进场子之后被人告知孙旭东在里面的小房间,于是他又去小房间,孙旭东正坐在电脑前看邮件,愁眉不展。

“怎么了。”杨文轶转身关上门。

“哦,你来看看。”孙旭东让开一些好让杨文轶过来。

杨文轶坐在电脑前看了一会儿,慢慢皱起眉头。

“你怎么看?”孙旭东边问边点了支烟。

“……既然季非决定了,”杨文轶将肩膀微微放松,“那就这样。”

 

孙旭东喷出一口烟,刚要开口,就听杨文轶又接了下去,“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合并之后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势力会扩张,从长期发展来说是有利的。”

“你说的我明白。”孙旭东换了换夹烟的手,“好吧,反正谁都没想到季非和凌轩程会发展成这样,不合也说不过去,相信兄弟们也会理解。”

“嗯。”杨文轶站起来走过孙旭东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出去看一看。”

 

“嗯……诶?!”孙旭东抬手一把挡住杨文轶,急忙喷出嘴里剩下的半口烟,“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够了。”杨文轶拉了拉袖口,“睡太久不舒服。”

“怪物啊。”孙旭东又抽了两口拧灭了烟,“既然这样……我靠一会儿,你累了来叫我。”

“嗯。”杨文轶打开门走了出去。

 

上午几个小时很快就过去,手下几个兄弟见到他都说他脸色不好劝他去休息。

杨文轶想了想,反正现在是最安全的时候不如到房间里去坐一会儿,刚这么想就听见门口有些骚动。

“杨哥,门口来了个人说要找你,兄弟们认出是凌轩程的人,要不要我们……”

“不用。”杨文轶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去看一看。”

 

 

蓬松的头发,仍然吊着的石膏,几小时没见这人很快就精神焕发了。

有时候杨文轶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每天都在吃兴奋剂。

翡林站在那里,“凌轩程叫我来的。”

他边说边摸上衣口袋,身体的几个兄弟几乎是立刻举枪对着他,却看见他似笑非笑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喂,A4纸而已,你们老大的。”

 

杨文轶示意周围的人放下家伙,从翡林手里拿过那张A4纸。

打开看了看,果然是季非写了之后扫描邮件过来又打印出来的,内容很简单,无非是告诉他翡林先来这边熟悉一下,等他回来之后他和孙旭东也得去青云帮那里呆一段时间相互了解。

信的关键是他和凌轩程还要晚一些才回来。

另外……

“相信你们能跟兄弟们解释清楚,等我们回来会正式开宴庆祝。”

 

“咳咳……”杨文轶略微清了清嗓子,尽管他内心十分尊重季非,但是看到这封信他忍不住觉得有时候这人真的挺混蛋。

孙旭东从房间里出来顺手拿过杨文轶手里的信纸看了看,一句娘就这么骂了出来。

杨文轶看看站在那里的翡林,又看看孙旭东,顺理成章的留下一句“你解释一下”然后转身走了,留下反应慢了一拍的孙旭东一个人在那里跳脚。

 

“咳……根据先生的意思,我们跟青云帮和解了,之前那些都是误会,以后青云帮的兄弟就是我们的兄弟。”孙旭东一边在心里骂娘一边大声道,“这位翡先生大家应该都认识了,他会在这里呆几天,各位兄弟多照应着些,别让自家兄弟感觉不周到了。”

“是。”下面的人应着,但显然有些人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事情也只能慢慢磨合。

季非和凌轩程还真是给他们摆了个大摊子。

 

翡林找到杨文轶的时候他正在看监控录像,“这些事也需要你来做?”

“不需要。”杨文轶抬起视线看了他一眼,“住这里还是回去住?”

“住这里方便吗?”翡林问,“来回是比较麻烦。”

“这里没房间了,隔壁那幢楼上有一间。”

杨文轶突然觉得自己多事了,但话出口也不好收回来。

 

“就住隔壁也可以。”翡林愉快的笑了笑,“我收拾一下,一会儿方便的话你带我过去?”

“可以。”杨文轶点头答应。

这边是会所,隔壁是赌场,就安全性来说赌场的安全反而会更好一些。

然而等翡林简单的整理了一些衣物过来这边的时候却被告知杨文轶外出,最后他是由孙旭东这边的一个小弟带着去了房间,因为心里还有些芥蒂,一路也没说什么话。

将他带到房间,那小弟留下一句“没事别乱跑”就自顾自走了,以至于那一下午他也没能做什么,再次见到杨文轶的时候已经过了吃晚饭的点了。

 

杨文轶走进房间,环顾了一圈,“换一间房间。”

翡林抬手伸个懒腰,四下看看,“为什么?”

“没什么。”杨文轶抿了抿嘴唇,改口道,“走吧,跟我去场子里。”

“好。”翡林摸了摸鼻子,顺手拿起外套。

 

要说熟悉环境,其实他们的赌场和会所的确是差得不多,翡林转了几圈大致上就明白了,而且以前凌轩程带他们来这边玩过,大致上什么情况还比较清楚,关键还是要多了解人员配置。

但翡林也知道这种事情急不来。

凌晨回到住的地方,洗过澡躺到床上,才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听见风从门缝里钻进来的声音。

翡林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开灯,想看看是不是门没有关紧,结果却发现声音是从一个柜子后面发出来的。

把柜子移开一些,能看见一扇很矮的门,那门上面的插销是那种相当老式的款。

好奇心上来,干脆拔开插销打开了门,面前是个向上走的楼梯。

不知道会发现什么。

弯着腰,小心翼翼的往上走了几格之后发现可以直起身体了,再往上走几步又是一扇门。

 

手握上门把,转动。

铁锈相互摩擦,门很轻易的就打开了。

只可惜翡林刚把头伸出去就被东西顶住了太阳穴。

他只能抬起双手,慢慢从里面走出来站直。

 

很美的小天台,有许多盆栽。

天气很好,能看见星星,很多很闪。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根木头站在另一边房子的屋顶用枪顶着他的脑袋。

两幢房子的间隔很小,一抬脚就能跨过来。

“请问可以先把这玩意儿放下吗?”翡林慢慢转过头朝男人笑,“走火了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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